男孩儿伸手解他皮带,听到男人嗓音温柔:“乖,今天给你开苞。”

听着这声音,浸满了高高在上的欲,男孩儿的耳廓连着心脏,一直酥麻到尾椎,身体已经半酥,柔柔说:“好。”

顶层套房内,男孩儿已经香甜柔软地窝在丝棉被里,红着脸等浴室里的人出来。

严越明看了看手边架子上的瓶瓶罐罐,有两瓶rush。那就用吧。

严越明裹着睡袍,望着镜子,嘴唇上和眼尾有几处伤。

他又开始沉默地抽烟。

“傻逼。”他咬着烟嘴,含糊地骂了一声。

严越明回到金台别墅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他外套也没脱,直直摔进床里。

男仆进来,手里捧着水杯,英音醇厚低柔,“先生,您该吃药了。”

严越明翻过身,手枕在头下,望着穹顶天花板上繁复的雕饰。他颧骨烧红,整张脸病态地苍白,眼睛却黑黢黢吓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上来,湿得很黏稠。

他慢吞吞把眼睛闭上。脸上的伤痕细长,汗液淌进去,仿佛泼盐撒碱,痛得人无处发泄。

他想起五年前的夏天,宋知雨舔他脸颊上伤口的红舌头,湿湿的,有点痛,像小猫舌头。

宋知雨这一生都不会再帮严越明舔伤口了。

严越明不会再有那样一个热烈温柔的薄荷茶味的夏天了。

严越明曾经高高在上地把宋知雨当做储存自己少年记忆的容器,但是现在这个容器反过来,像古老的钟罩住他,剥夺了他生命中剩下的所有春夏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