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明恶作剧一样颠了他两下,逼问:“宝贝儿,喉咙都叫哑了,还嘴硬?”

脖颈一疼,是宋知雨亮出白牙咬了他一口。

严越明吃痛轻嘶一声:“咬呗。我背上全被你抓花了,刚好我没地方说理去,你在我脖子上留印子,别人看见了,我就说你床上凶悍。”

“严越明!”宋知雨不顾自己还挂在他身上,用手掐他脖子,一副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样子。严越明一个趔趄,索性后摔在柔软大床上,两个男人在床上颠了两下,床板嘎吱嘎吱轻响。

宋知雨脸又有点红,昨夜床上放浪形骸的情形一帧帧滑过,让他手脚发麻。宋知雨疑似羞怯地趴在严越明胸口,耳边是他的心跳,四肢胡乱交缠着,呼吸匀淡,享受一份早上十点钟的沉默亲密。

“严越明。”宋知雨蹭他胸口,“医生让我监督你好好吃药。你要自觉一点。”

严越明手指拨弄这他的长睫毛,佻笑着看他不舒服地眨眼睛,绒绒的睫毛扫在掌心,有点痒,“那你要每天给我打电话,发短信都不行。不然我转眼就忘了。”

“......你怎么像小孩子一样?”

“反正我不记得。”

“那好吧。”

“......还有。”宋知雨抬眼瞪他,“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你射进来!之后不戴套就不用做了。”

“我这次不是给你清理干净了吗?”

“要是戴套,我们还可以省下时间睡觉。你算一算嘛。”

数学天赋卓越的严越明摊手:“算不清楚。”

“......”宋知雨翻坐在他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严越明手枕在脑后,优哉游哉地看着他,“严越明,你不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