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期末,宋知雨忙于各种大小论文和期末考试,几乎脚不沾地,天天蹲坐在电脑前。

严越明出国的时间定下来了,就在六月初,他要先去美国舅舅家住一段时间,然后八月末正式入学报到。严平建议严越明念他的母校斯坦福大学商学院,之后在华尔街工作,积累经验以后回国继承家产打理家族生意。

严越明同意了。严越明知道,这是父亲为他铺好路的金光大道,他雄心勃勃,坚信自己能在这条道路上比父亲期许的做得更好。

严越明不再玩乐,推掉了所有的聚会,早上长跑阅读,中午午睡一小时,下午学习并和准校友社交,晚上学习两个小时,然后和宋知雨做爱。

严平最近回来得很勤,梅雨枝也不再经常去美容院和姐妹牌局,腻在严平身边洗手做羹汤,专心当一个温柔可爱的情人。

宋知雨被压在墙上,撞得一耸一耸,双手被剪在身后,蝴蝶骨秀美颤动,像是振翅的蝶,但是被严越明握紧了细软的腰,怎么也逃不开。

宋知雨细细地喘气:“他们在楼下。”

严越明没说话,进得更深,顶着穴心又钝又重地磨,磨得宋知雨汁液横流,咬着下唇才能勉强压抑住淫叫。严越明最近压力很大,除了运动能勉强消解压力,只有和宋知雨做爱一条途径。宋知雨感受到了,严越明需要高强度的性爱来疏解压力。

可是他最近很累,眼睛盯电脑盯得干涩发痛,吃得又很清淡,四肢绵软无力,很难配合他。宋知雨在床上昏睡过两次,每次都对严越明说抱歉。

严越明发泄完了,才抱住宋知雨,两人躺在地毯上,靠在一起喘息。宋知雨的眼睛红彤彤的,蕴满了眼泪,严越明用手指戳戳宋知雨薄红的眼皮,眼泪就像被倒出匣子的珍珠,扑簌簌全落在严越明掌心。

好烫啊。

严越明觉得很好玩,乐此不疲地抚摸宋知雨的眼睛。少年的手臂揽着他酸软的腰,收紧又收紧,宋知雨被收拢在严越明的怀里,贴着他的心脏呼吸。

宋知雨呼吸很慢,鼻尖红润,缩在严越明怀里,被他摸一下眼睛,就颤抖一下。他难受了,别过脸,又被严越明捏着脸颊掰过来,被迫和他对视。

宋知雨声音带着哭腔:“干什么?”

严越明很少有这么温柔的时候,他亲了亲宋知雨滚烫的面颊,又亲昵地把他搂紧,贴着他的耳朵说:“知雨,我出了国,你交换过来,没有项目我来安排。或者飞机票套餐,一半我飞回来,一半你飞过来。”严越明低声笑道:“我得保证我的性生活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