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在严越明胯上,手按在严越明胸口,上上下下地摆腰起落,编织一个个黄昏日落梦。

严越明死死地扣住他的膝窝,宋知雨雪白的大腿晃动着,小小的肚脐眼像是一颗熄灭的珍珠,色情地在严越明面前晃。

宋知雨抱着严越明的脖颈喘息,“严越明。”

严越明粗声喘气,去咬宋知雨嫩红奶头,宋知雨吃痛地抽泣,却依然喊:“严越明。”

严越明捋起自己汗湿的刘海,露出漂亮的黑眼睛,坏心思地说:“我们得比隔壁的那对儿做得大声!”

结果性爱变成叫床比赛。

宋知雨哭喘着吐出些下流发言,呻吟比地中海的浪要连绵起伏,一声高一声低,一声娇一声媚,哭着喊严越明,也喊老公,赞美他的下流,哭泣自己的淫荡,很快盖过隔壁情侣的动静。两个人搞疯了,缠在一起没完没了地颠,汗珠滚落在雪白床单上,和爱液一起留下证据。

避孕套被打好结胡乱地扔在地板上,拆下一个,又套上一个,好像真没完了。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到了第五个。

严越明压着宋知雨粗暴狂乱地交合,属于男人的完全兽性的不体面交合。他们很艰难地接吻,舌头搅在一起,涎液滑落鲜红唇边,又被舌头勾着吮回去。

今夜,谁也不会关心未来。

若干年后被记忆风干,也只是蓝色海岸旁破旧旅馆里死无对证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