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宋知雨细长脖颈仰起,咬着手指被干得大哭。

严越明的手还拢在宋知雨肩头,他把唇分开,低声问:“好看吗?”

宋知雨忡怔地说:“不是我拍的。严越明,真的不是我拍的。”

严越明摸摸他的头发,“我知道。只是我从那家媒体手里拿回视频,花了不少钱。这段视频,不对,很多很多段视频,本来会发在社交网络上。”

宋知雨面色苍白,大眼睛茫然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严越明箍着他的腰把他放在地毯上,让他跪坐在自己双腿间,一边拉开运动裤松紧腰,一边说:“哥,梅女士卖的信息。你拿什么还我啊?典身卖命,割肉卖血?”

宋知雨脑袋一片空白,严越明的性器从子弹头内裤里弹出来,流着腺液的性器戳在他的脸颊上。

严越明说:“哥,给我舔舔吧。”

那根紫红色的东西冲进来,宋知雨的口腔和喉咙变成另一个湿软紧致的性器,服务着少年贲张的性器。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严越明的动作停了一下。

门外问:“知雨,在吗?我是......我是想问问你的意思。”原来是楚信鸥。

严越明无所谓地笑笑,重新挺腰优哉游哉地插宋知雨的嘴。

宋知雨的嘴唇被磨得通红,合也合不拢,所有的声音都被严越明的性器堵住了。他的选择,他的人生,他的回答,全都被男人的性器堵住了。

“知雨,我明天在机场等你好吗?你妈妈已经同意了。你只要来,我就能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