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黎睁大了眼睛,随后又把眉头皱的紧紧的,“……是奸杀?”

“还不能完全确定,不过……基本上是差不多了。”杨文彬说道,“死者**里存有精液,有挣扎痕迹,看上去不像是自愿。”

“现在局面乱成一团,如果不把所有线索都铺开,什么都没法说。”严君黎有些懊丧,眉头紧紧的皱起来,“而且这案子还与二十年前的旧案子牵扯不清,那可是二十年前啊,警局还没有我呢,我上哪了解去。”

“二十年前我还在上小学呢。”杨文彬笑着摇摇头,“别着急,推理这东西越急越不成。”

严君黎听了这话似乎稍稍平静下来了,掏了掏口袋点了一支烟,这回杨文彬也没有阻止他。严君黎抽着抽着忽然意识到什么开口道:“等等……二十年前,你上小学?你今年到底贵庚啊?”

杨文彬笑了起来,“二十八。”

严君黎瞪大了眼睛,香烟差点没从嘴里掉出来,“你?二十八?你比我还小两岁?”

“是啊,严大哥。”杨文彬忍不住笑出了声,“人长得显老,我也没办法啊。”

“你也不是显老,你就是……”严君黎还处在震惊的余韵里,“你总是给人一种经历了很多,有很多秘密的感觉,所以我下意识的认为你应该比我大。”

可是杨文彬似乎不怎么愿意继续谈论这个,随口就将问题带了过去,“不说这个了,那二十年前的老卷宗和现在的案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