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轻轻一叹,赵煦记忆里对糜庄的记忆真是一点没错。

正因这些记忆的存在,他才会求助于糜庄,如今看来是对了。

正如糜庄所说,他一个国丈,地位尊崇,留在燕州自是不好在刘福之下。

但让糜庄统领燕州百官,燕州的官员定然心中不满。

其次就是糜庄说的结党之事了。

在古代,同门之间最易结成利益小团体。

糜庄在,他带来的这些士子进入官场,必然依附在他门下。

糜庄显然考虑到了这点。

所以解决的办法一个是自己走,不留在燕州。

第二则是从门下挑选彼此看不惯的。

这样就能最大解决这个问题。

“国丈真是深明大义,本王敬服。”赵煦说道。

糜庄摆了摆手,“真正令人敬服的乃是殿下,我虽为国丈,又是殿下外祖父,但自问没有这个本领拿下燕州。”

“是呀,表哥现在的名声在京师可响亮了,不知多少大家闺秀想成了表哥的王妃。”从来到燕州,糜温的兴头一直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