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仗司已经在生产鳞甲了吗?”

望着模具边堆了一小堆的甲片,赵煦心中一喜。

虽然这段时间,他又是卖酒,又是致力于恢复民生,但对于军队这根弦一直没放松过。

毕竟乱世之中,拳头才是真理。

“回殿下,已经缝制了五百余套。”王应指向不远处的一个院子。

一边引赵煦过去,一边说:“殿下送来的女子现在都派上了用场。”

众人来到院子,果见二百余个女子正在忙碌。

在这些女子面前俱都竖着一根木架,木架上挂着没有袖子的衣服。

女子们穿针引线,透过甲片上的孔,将这些甲片用粗绳缝制在衣服上。

又用绳子透过甲片上的孔将甲片左右上下相连成整体。

在旁边则摆着袖甲和裙甲穿戴时绑在身上防护即可。

“二百余人怎么这些日子才五百套。”赵煦问道。

在他看来,只是穿甲片不是很困难。

一个女子一天完全能穿出三副鳞甲。

“殿下,不是这些女子做的慢,是前几日兵仗司的钢不够用,这几天添了不少坩埚,甲片的数量才上来。”王应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