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只要本王在青州一天,鲜卑人就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一旦家父出现问题,这一笔账,就得记在鲜卑人的头上,就得面对我的怒火。”

王奇说道:“张士奇,即便你如今嘴上逞能逞强,可实际上,这改变不了,你已经陷入绝境的问题。”

张士奇哼声道:“这事情,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你王奇如今,不过虚张声势,想借此机会,搅乱我的军队军心罢了。这种手段,过于卑劣。王奇,废话少说,有本事的你尽管进攻。只要是你能打破本王的营地,本王算你赢。”

“报!”

就在此时,在大营门口外,通往冀州方向的官道上,有哨探飞马奔回。

哨探是冀州哨探。

这哨探策马狂奔,沿着营地的方向奔驰而来,他看到外面来搦战的王奇大军,扫了眼就径直回到营地内,翻身下马,禀报道:“大王,幽州急报!”

说着话,哨探递上了书信。

张士奇的心头咯噔一下,已经是沉了下去。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有消息送来,对他极为不利。如果王奇的大军离开了,他接到了幽州的消息,即便是不利消息也可以压下。

如今当着所有士兵的面,如果是坏消息,他怎么压下去呢?

张士奇接过书信,发现书信在这一刻,宛如烫手山芋。即便如此,张士奇还是接过来,快速拆开来查看,他看完后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