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些冷漠。

拓跋余道:“你笑什么?”

王奇说道:“拓跋余,这些年来你是第一个,这样威胁本王的人。”

拓跋余说道:“这不是威胁,就是一个买卖。齐王仁义孝顺,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的父亲,早早的死亡吗?这样的情况,不是你愿意看到的。”

“花费三十万石粮食,以及五万甲胄刀具,求取一个平安,那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何必要执着于钱财、粮食这些呢?事实上,我鲜卑国内,都还有人说需要更多的钱,至少是五十万两银子,才愿意罢休。”

“是我力劝国内的人,不能贪得无厌。而且这么多钱在我鲜卑,能有什么价值呢?所以所有人,最终听从了我的建议。”

“王奇,这是你救回你父亲唯一的机会。如果你拒绝,鲜卑将会强攻渔阳县,而朱槐方面,他是巴不得你父亲落败的。”

“一旦你父亲落败了,幽州就少了一面旗帜,许多人都会转而支持朱槐,他就是唯一的顶梁柱,就是所有人的重心。”

拓跋余言之凿凿。

一副王宗熙如今,已经是危在旦夕,且局势很不利的样子。

王奇更是冷笑,拓跋余嘴上说得好听,可这样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只要是这一次王奇服软,后续渔阳郡就会成为他的软肋,会遭到鲜卑的胁迫。

这才是拓跋余深层次的目的。

也是鲜卑威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