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贞虽说年轻,可是受周子山的教育,自幼读书,很是聪颖。

一听王奇的话,便听出王奇试探的意思。糜贞虽说摸不准,王奇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既然问到了,糜贞就必须回答。

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糜贞柔弱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声音酥软,缓缓说道:“我嫁给公子一事,兄长已经说过,我是没意见的。”

“身为世家的女子,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母已经故去,如今是长兄如父,我的婚事自是兄长做主。”

“我自小,是兄长带大的。”

“我相信兄长不会害我。”

糜贞极为冷静,继续道:“再者,我虽说远在兰陵县,而公子远在南阳县,但公子的名声以及行径,我也素有耳闻。”

“公子宅心仁厚,造福于民,令整个琅琊国内,再无饥民,使得无数的百姓,能有衣穿有饭吃,不至于受到饥饿威胁。”

“公子能这般对待百姓,我相信,不是品行奇差之人。”

“更何况,天下人皆知,镇北侯王宗熙,家教严格,且崔东山一代大儒,也不可能随意收徒。这样的人,是信得过的。”

糜贞一番话后,说道:“嫁给公子,我没有意见。纵然为妾,我也甘愿。”

王奇的话,是带着一丝的询问和试探。

糜贞回答也有三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