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祯脸色垮了下来,再无半点笑容,沉声道:“林公,真要如此绝情吗?”

林元崇道:“不是老夫绝情,是规矩如此。老夫是国子监祭酒,不能知法犯法。如果老夫在你们这里,开了一个口子。老夫到了长安,再有人求上门来,如何应对?”

荀祯道:“林公,我们和其他人,自是不一样。”

“一样!”

林元崇很笃定回答。

荀祯语气渐渐强硬,甚至带着质问的语气:“林公如此坚决,是铁了心不给我们颍川各大家族一个面子吗?”

林元崇道:“老夫做事情,绝不可能徇私舞弊。国子监是什么规章制度,就怎么办。”

荀祯给自己自顾的斟满一杯酒,喝下去后道:“林公,说实话,我真不愿意和你撕破脸。你好好的配合,一切好说。你如今不愿意配合,那我也没办法。”

林元崇道:“你意欲何为?”

荀祯眼神锐利,说道:“林公且放心,我等也不会做什么,只是安排人,请林公去卧房好好的休息。届时,自有女子陪伴,陪林公春风一度。”

“林公,一个个年轻貌美的娇柔女子凑上来,纵然您上了年纪清心寡欲,也得从了。然后,就会有消息传出,说林公到了颍川郡,颐指气使的安排颍川荀家等各大家族,为您搜罗妙龄女子,供您享乐。”

“消息传出去,恐怕林公的处境会很不妙。”

“届时,林公名誉扫地,整个清流人士,恐怕都会炸了锅,无数人议论不休,甚至于都会说,林公不配为儒家领袖,枉为人师。”

荀祯眼中有一抹得色,说道:“到时候林公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