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六岁的小孩是浑身躁痒,难以坐住的,可肖应玉却在后面这一个时辰中安安静静地听着石轩讲道,甚至对石轩关于道法的透彻理解表现出了惊讶。

这种表示让石轩都有点惊讶,不知是本姓使用,还是家教原因,仰或是别的因素。

时间匆匆而过,一个时辰之后,肖应玉还有点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

“应玉,石先生讲得如何?”肖苍天又走了进来。

肖应玉点着脑袋:“恩,比以前那些先生讲得好。”

肖苍天哈哈大笑,褒扬了石轩几句后吩咐管家送石轩出府。

这次那位黑袍男子开车送石轩回去的时候,不再像之前那么拘谨,反而侃侃而谈,尤其是对于最近燕京中出的一桩残忍血案心有余悸的样子。

“一月之内,燕京有三十六位怀孕正要生产的女子被人掠走,据说是死灰复燃的元胎教所为,要用这些女子和胎内婴儿炼制什么残忍的秘宝,哎,百年前天渣童子做下无穷血案被诛,想不到百年后,他的徒子徒孙又出现了。”

(未完待续)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