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第一目标就是我,那个叫林千军的二局参谋,一个最近总在国内敏感事件中出没出尽风头貌似发挥了重要作用掌握重要情报信息的青年情报军官。

第二目标就是艾达,这个女人他们更加了解,一个居然潜伏到希伯伦情报机构摩萨德,前程远大却又突然跳出来跑到东瀛瞒天过海假冒执行任务,最后翻江倒海在东瀛大杀特杀之后逃出生天又销声匿迹,有摩萨德之花之称,又被视为摩萨德之耻的女间谍。他们迫切想知道,艾达在东瀛的行动目的到底是什么,以至于要这么不惜代价,势在必得。

至于吕丘建,则被他们当成了我们俩的安保人员,并没有太过重视,当然实情也是如此。

包扎了我的伤口,艾达带着我、吕丘建不敢在原地逗留,飞机燃烧的烟柱是为敌人指示目标的最好标志物,我们只能抢抓敌人反应不及的时间,尽力地向南、向南、向南。

天气炎热,辽阔的草原无遮无挡,望也望不到边,走在其中显得非常地渺小,我的伤口很快就感染了,伤势加重,人也就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我只知道我们被敌人追捕的小分队给缀上了,好在背后的双方势力确实是私下勾结在一起的,能够动用的力量不多,但是对付我们这两个半人还是泰山压顶一般的优势,前景令人绝望。我只恨自己负伤太早,无法跟他们一起战斗,只能一再叮嘱他们,如果我还是昏迷,在事不可为的情况下,先打死我,绝不能给敌人留活口,我的情报价值会超乎所有人的想象。艾达冷漠地答应了,我知道她也心萌死志,绝不会抛下我独活。

后来,好像敌人因为以为目标即将到手分赃不均而内讧了,两大阵营彼此果然是水火不容,即使是私下的合作也充满了算计,我们又趁机逃远了一些,最后,眼看国境在前了,但敌人也疯狂地追上来了,然后我就晕过去了,醒来就到了医院了,情况就是这个样子。

我的情况汇报大致也就是这样子。

当时国家在尽量不刺痛毛熊的情况下,发现小飞机航向不对就花了最大的代价在努力寻找你们,沿线的部队都已经动员了,威慑住了那个内陆国,撒出去十几支快速作战特战部队去寻找你们的下落。在最后关头,其中的一支部队及时发现了你们,赶走了那些追兵,终于把你们救了回来。你们三个都负了伤,其中你的伤势最重,但好在一个都没死,你们被火急送回京城,现在在京郊的秘密军事医院。陈观水补充道,算是解除了我的疑虑。

当然,等我好了以后,他也说过我除了在飞机上英雄了一把以外,在回来的路上都成了负担,也没有什么好吹的了,连事发经过都讲得不清不楚,却能赢得艾达的芳心抱得美人归,真的是傻人有傻福,令人羡慕啊!

我觉得他这是在嫉妒我,我已经很努力了,即使当时他在飞机上,也并不能做得比我更好。但是陈观水不服气,他一一列举了我们在飞机上做错的,敌人在飞机上暴露的情况。说我是被朱日河的风沙消磨掉了敏锐的观察力,因为回京城的喜悦冲昏了头脑而放松了警惕,而号称摩萨德之花的艾达要么被爱情蒙住了眼睛,要么是摩萨德的训练并没有吹出来的那么专业和厉害,居然连那么不正常的一个陷阱都没发现,幸好那些背叛国家的人也非常的不专业,过于相信麻醉剂的威力,才导致让我们最后逆转翻了盘。

我知道他这是委婉地点醒我,确实说的有道理,我心里接受但是嘴巴不服,和他耍了好久的嘴皮子,又从他那里骗到了一些工作经验和教训。

你的心中一定充满了疑惑,那让我来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吧。在病房里,当我说完以后,章天桥如是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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