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几声应答被严越明的性器堵回去。少年用手捞住宋知雨细软的脖颈,很压抑又很舒服地喘气,近乎恶劣地把圆硕的龟头插进一个可怕的深度,让宋知雨以为自己要窒息了。

严越明在宋知雨的嘴唇上爆浆似的射精,把浓白腥臭的精液涂在他鲜红的嘴唇上,像是玫瑰上的蛛丝,一层层覆盖缠绕。

门口楚信鸥依然等着,等来宋知雨的一声“知道了。”

严越明把宋知雨搂在怀里,像照顾生病的小狗一样,揉揉他的脸,把他的眼泪擦干净,“我把机票给你。”

宋知雨突然发了疯似的用力推开他,哭着说:“你发吧,你发出去吧,我无所谓了,我为什么要抱歉!这不是我拍的!我也没有想过要害你!”

宋知雨跌倒在地毯上,用手揉着眼睛哭:“每次都是这样!又不是我乐意的。你特么要上我,我让你上了。妈妈让我乖,我还不够乖吗?我也是人啊!你们把我当人吗?”

宋知雨眼神空洞:“就是条狗,养了这么久,宰杀他之前,是不是还要问问他?”

宋知雨跪在地上拼命地往门口爬,爬了没几步,却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严越明,我恨死你了!”

严越明睁大眼睛,依然坐在床上,像个恶作剧失败筹码失效的孩子。

他以为宋知雨会顺着他,依然献上性和爱,但是他失败了。

他看着痛哭的宋知雨,觉得很陌生。这不是刚刚见面时的十九岁宋知雨。

宋知雨穿白色衣服,像婚纱。他后来变成他的新娘。

这是少年喜欢的香艳的过家家的游戏。但是从今天开始,新娘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