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尔说:“是的。所以有的玩家会孤注一掷,杀掉那对兄妹,好阻止父亲被杀的命运。”

南舟:“成功了吗?”

英格尔说:“没有。”

南舟想也是这样。

如果将南舟他们踏进糖果屋的时间视为“正常时间”,那么,“弑父”、“逃离糖果屋”、“被父亲遗弃”、“甜蜜家庭的过往”,这四条互相套叠、层层递进的时间线,就是属于兄妹二人的过往,是属于他们的幻想花园。

构成“幻想”的支柱,就是兄妹两人的存在。

如果在幻想里抹杀了兄妹,那就是自毁支柱。

杀了兄妹的玩家会被永久困在时间的碎片,不可能再逃出。

在即将回到那条最开始的时间线时,江舫再次回首,看向已经看不见的林边小木屋。

在南舟和英格尔谈论世界线问题时,他还有一个发现。

兄妹两人的继母,人不在。坟也不在。

只是,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在看到南舟在树下放下给兄妹二人的金子时,他就能猜想到一个贪婪之人的必然结局。

英格尔载着他们,冲破了时间界限,破开了最后的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