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折射出的光丝虽然有实体,但持续不了一分钟就会溃散。

南舟把丝线穿插入眼前松软的雪堆中,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尽管对方没耳朵,但他们都考虑到了说话时难免会呵出的浓重白雾。

这可是眼睛看得到的东西。

江舫在南舟腿上轻轻写字:“第一次用,会吗。”

南舟淡淡扫他一眼,神情冷冽,回复的内容却相当不严肃:“我半夜偷偷玩过。”

尽管致命的踏雪声已在十米之内,江舫仍是忍俊不禁,往岩石上一靠,扫向南舟的眼尾余光都尽是温柔和笑意。

南舟有些纳罕。

……江舫为什么总是对他笑?

他自觉很冷很凶,相当不好亲近。

像银航那样始终不敢太过靠近的样子,或是干脆的无视,才是别人对待他的常态。

南舟轻轻舔了一下嘴唇,才想到江舫刚刚摩挲过那里。

他又自作主张地偷舔了两下,只品出了雪霜的滋味。

那种温暖的感觉被风带走了。

但南舟知道它是真实存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