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不说话。

南舟便顺着现有的信息和自己的想法推了下去。

他嗓音沉静,但语速比平时快了一点。

所以,应该是在生气。

“你从列车开始,就在谋划什么。你上那辆车,就是计划的开始。”

“你认识很多人,至少那个载着我们来这个宾馆的学长,你是认识的。”

“那天,我们出去转小镇。明明这里这么大,他为什么会那么碰巧地遇到我们?”

“他平时住在这里吗?他开着车去了哪里?如果他是专门负责迎接外来人员的,那他接的人呢?”

江舫适时提问道:“或许,车上没有符合适合居住在这里的症状的人呢?”

南舟摇摇头:“如果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驱车返回,那么他这种逻辑正常、能进行正常问答、情绪长期稳定、记忆不受影响、能够清晰记得这片区域内200个住户的人,为什么会在晚上没有理由地返回强攻击性患者的聚集区,然后遇上我们?”

“他不符合居住在这里的人的症状;地图上的200人里,也并没有他的住址。他没有理由出现在那里的。”

江舫笑了一声:“唔,要说理由,也还是有的。”

南舟:“什么?”

江舫说:“晚上回来,要做个香蕉船,再热腾腾地做一顿火锅。要是再晚了,就该吃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