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了台面的一个都没有,全是些虾兵蟹将冲锋在前。

真正的重臣总是躲在后面。

“够了。”

卢宜舟又小心试探道:“李知县也知丁党前途堪忧,果断与其划清界限,遂有了魏文伯之事,然否?”

“你真想知道?”

卢宜舟闻言哑然,勉强苦笑了一下,又道:“但我知你的为难,当此局势,两头不靠。惶惶之际,难免会做出些……慌乱的举措。”

话到这里,他已渐渐有了自信,抬起头,看着李瑕,很诚恳地道:“李知县,你手里有兵,能立功,我对付你没有好处。你我可以有同一个政敌,我们可以帮你。”

李瑕放下手中的茶杯,点了点头。

“你确实告诉了我很多,这段时间以来,我了解到了这大宋朝奋勇抗敌的将士们如何想的,了解到了奸臣们是如何想的……唯独对你们这些‘忠直之士’的想法有些缺失。

我也一直不太清楚,蒙哥入蜀之际,临安城里到底在做什么。

多亏了你,现在我知道了,也放心不少。”

卢宜舟笑起来,道:“你放心,我可以保证,丁大全被问罪之时,不会牵连到你。”

“蒙军都已入蜀了,扳倒丁大全再布置防御,来得及?”

“这……蜀中不是有如非瑜这样的壮士守国吗?必能胜的。”

“朱安抚使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