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知道你有这能耐。”

“现在不是我在布局,是这大宋朝百余年的党争在推动,你以为程元凤看不明白?我构陷贾似道、范文虎,他乐见其成而已。但再废了谢道清,这平衡便破了,平衡一破,事后这些朝臣发力,我们都得死,你也活不了。”

阎容听不懂这些,只抬眼看着李瑕,道:“那我怎么办?赵昀一死,我便什么都没了。我告诉你,休想利用完我便像破布一样甩了。”

“我说过,我保你一世安……好,一世荣华富贵。你若知我能耐,便该知你已没得选了。”

“凭什么信你?”

“信不信由你。”

“你……”

阎容大恼,拿李瑕无可奈何,哼了一声,身子一侧,故意往下一墩。

“别闹。”

李瑕皱眉,道:“再帮我做件事。”

“本宫不答应。”

“你能选的路实在不多。”

“要我杀赵昀?我办不到的……”

“不是。”李瑕道:“若只为杀赵昀不必如此麻烦。我今夜所做大部分安排,为的是赵昀死后的局面。但有个关键人物,我还未见到。”

“死后的局面?你好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