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息怒,官家一定要这样,贾相只好安排……”

程元凤二话不说,起身便要入宫。

“恩相不可!此必为贾似道之计……”

程元凤岂不知贾似道便是故意将消息放给他的?

但他只能去劝谏。

贾似道背的是佞臣之名,可以肆无忌惮。

他程元凤不同,他更多的权柄是来自于朝堂上的声望,而非圣眷。

今日官家荒淫之举,有违礼教至此地步,他若不加教导,朝臣只会当他怕了。

声望一毁,往后这右相也不必当。

无非是,国势一定,新一轮的党争再次拉开了帷幕。

争便争……

十二月初七。

南与北的消息,几乎是同一时间汇集到了张弘道的桌案上。

张弘道先见了从燕京来的使者,王鄂的一名学生,名叫应翰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