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不知。”

贾似道看了李瑕一会,道:“好,我信你是真不知情。”

“贾相能告诉我吗?”

“我又如何知道?”贾似道悠悠然道。

李瑕隐约意识到,杀了孙应直之后,有些事似乎闹得更大了。

脑子里忽然想到乔琚临死前说过的话,“你太盲信于刺杀了,早晚必有反噬……”

他讨厌这种未知的感觉。

终于,贾似道移开了那深邃的目光,开口道:“你很聪明,知道临安对你而言乃是非之地。如你所愿,我会以查案为名保护你,直到丁青皮为彰权势、强行送你去西南上任。”

“谢贾相。”

“呵。”贾似道施施然道:“送个小娘子给你,你杀气这么重,阴阳调和一下,泻泻你的杀气。”

李瑕一愣,惊讶于堂堂副相能说出这种话。

“不必了……”

说是会保护李瑕,但这夜贾似道回到书房,对心腹幕僚廖莹中所说的,却并非如此。

“李瑕根本想不到杀孙应直会有多大后果,这次,连我也未必护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