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喜欢赵宋,气节嘛。”

靖节最嫌恶这般,轻嗤了一声:“狗屁气节。”

张弘道笑了笑,眼神有些复杂,低声吟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敬铉道:“诗是真好。”

“派人去叙州杀了?”

“山长水远,派人去变数太大,万一被捉了,事情更麻烦。”

“说来,李瑕归了宋境,并未揭我张家把柄。”

张弘道摇了摇头,道:“那是他位卑言轻,若有朝一日他升了官,你且看他。”

靖节道:“五郎向来借力打力,以最小代价做最大之事,此次打算如何?”

“请父亲修书一封于汪德臣,若其部遇到李瑕,杀了便是。”

“此为明智之法。”

“也需与全真教打声招呼。”敬铉道:“做事,万不可如王荛那般敷衍。”

“是。”张弘道深以为然,道:“王牧樵拿个假尸糊弄,全真教顶多面子上过得去,心里的疙瘩可未解。”

张柔道:“听说,全真掌教李志常,因开封重阳观一场大火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