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墉笑了笑,他以往很忧愁李昭成这孩子不务正业,如今有李瑕管着,不让其整日钻在厨房中,释然不少。

“你也事忙,不必日日来问安。”

“父亲今日不与孩儿一道去帅府?”

“有客会来。”

李昭成有话想说,吱吱唔唔。

“年过完了,说桩事吧。”李墉叹息一声,道:“当年家里几乎灭门,我收你为养子,如今事已过去,你终究是大哥的子嗣。”

李昭成一愣,眼眶便有些红,便要跪下来。

“父亲……”

“莫跪了。”李墉更为叹息,道:“虽说是一样的,为父亦不舍再将你迁回大哥那一支。如此可好?你依旧是我儿子。回头,你长子出生后继在长房,次子继在二房……儿子够多,便给我继一支香火,可好?”

李昭成还是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个头。

“父亲考虑得周全。”

“起来,我们这家业到如今,人丁稀落,你二弟那张冷脸……不提他了,总之,为父只能指望着你。”

“是。”

李墉看着李昭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