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日敦巴日眉头皱起,冷哼道:“不可能,我儿子是有点莽撞,也不是懦弱的宋人能捉走的。”

“这李瑕不是一般宋人。”张弘道把手里的情报往前一推,道:“这里记载的是李瑕在庐州、寿州的所作所为。我张家已经有很多人栽在他手上,张荣枝、乔琚、范渊……”

额日敦巴日看不懂汉字,招了招手,有一个通译过来,看过了情报,在额日敦巴日耳边小声说起来。

张弘道默默等到那通译说完、额日敦巴日脸色渐渐凝重,这才开口继续说道:“李瑕设计激怒赤那,让赤那认为是我们张家要对付他、出城冲击了我的人。当时,许多人都看到李瑕骑马追着赤那走了,此事,也有赤那的护卫可以作证。”

“不错。”

张弘道继续道:“等我们追上马车,却发现赤那身边的护卫被杀了,而赤那已不知所踪,我怀疑,李瑕把赤那带去了颍州。”

额日敦巴日道:“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捉了我儿子。”

“我们怎么敢?”张弘道摊了摊手。

“我告诉你……万一我儿子死了,不管是谁杀的,我要你张家陪葬!”

“没找到尸体,赤那应该还活着。”

额日敦巴日道:“等巴音回来,自然会知道。”

张弘道眯了眯眼,道:“但赤那失踪已经快四天了,每拖一天,他都危险一分。我们不能只是坐在亳州城里等。”

“你什么意思?”

“我们去颍州,李瑕一定把赤那带去颍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