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军议过后,许魁自觉没出息,卖力地扎营筑防,手里拿着一杆大锤子,将一根木桩死硬往土里敲着。

“佰将。”有士卒上前来唤到。

“叫啥佰将,大将军说了,战后要论功,我们佰将得升千将咧……”

许魁不应,又猛敲了两下,才想起转过头问他们喊自己做什么。

“何事?”

“茅佰将来了……”

茅乙儿走上前,让士卒们下去。

他抱起一根大木桩,竖立在地上,双手扶着,让许魁砸。

“小心些,莫打到我的手。”

“咚!”

许魁一边砸,一边问道:“你营扎好了?跑我这来。”

“商量商量嘛,这利州要怎打,给大将军提个主意,你不利州人吗?”

“你汉中人,逃难时走哪过来的?”

“忘了,山山水水的,不都一样。”茅乙儿苦着脸,道:“饿得要死了,还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