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事的行当不同,他却很懂她的心境。

胡真也莫名地感到与李瑕相处很舒适,虽然他只是一个后辈晚生,彼此没说过几句话。

以往倒没想到李墉之子是这么一个人,有不符年纪的阅历。

“你既知临安好,留下来多挣些银子,赎买安安如何?”

李瑕摇了摇头,道:“就是知道临安好,我才不打算留下来。”

胡真道:“之前不知你有丁相作靠山,我小看你了。如今阎贵妃、董大官为你撑腰,何惧之有?”

“你经商厉害,眼界还不够。”

“莫学李墉,辜负刘苏苏十载。”

“都说了,当我与她不认识。”

“不聊了,今日中秋,我忙。把书给我?”

“书被烧了,孤本。”

胡真道:“既是孤本,烧了更好,我要的是里面的诗词。”

“不记得了。”

“休要诓我,刘苏苏与我说过,你读书最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