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不开眼的敢在御街斗殴?!”

“效用恕罪,小人不过是看这粗汉不顺眼,你看他身上的花绣,真他娘碍眼。”

“……”

食铺下面一阵喧闹,坐在二楼的两个官员却都很平静。

赵与訔脸色不变,却是摇了摇头。

他知道,自己结交李瑕的意图,已被这年轻人看穿了。

另外,李瑕这种作派,哪天被人当街捅死了也不稀奇。

“我公务还忙,这便去府衙了。”赵与訔道。

李瑕起身,道:“恭送知府。”

“不必送了。”

“见谅。”

李瑕拱拱手,终于坦诚地又说了一句。

“阁下想与我说何事,我或许是猜到了。但某些事……便像今日。无人想杀阁下,却有人随时会捅我刀子。”

李瑕指了指案上的早食,又道:“故而,我实在不能像阁下这般悠闲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