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兄弟,之前还叫我百夫长,这就成安答了?”

“都见了两面,在我们草原上,落地就是安答。这样吧,夜里凉,安答先喝碗酒暖暖身子。这镇戍军真是受罪,还不如我们这些杂兵快活。”

“可不是吗,困死我了……”

洪德义打了个哈欠,领了几个亲兵进屋。

那边聂仲由则带人端着酒送去给坐在院里的二十余人。

李瑕请洪德义坐下,洪德义却是摆了摆手。

“脱脱兄弟,不是安答我信不过你,你这哨站我都搜过了,确实没藏人。但我想来想去,就是柴房里那人,真是你的驱口?莫不是今日才捉来的吧?为了个劳力就窝藏逃犯,可不值当。”

“安答既然这么说了,我们再去看看?”

“好,去看看。我有差遣在身上,你也别怪我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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