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饭一愣,忙道:“这事怎就过不去了呢,你可别误会……不是那回事……”

“我管你们。滚吧,别在老娘这聒噪。”严云云转身回了屋。

姜饭傻站在院里挠了挠头,懊恼地叹了口气,重新回到茶楼。

“班头,方才罗媒婆从前边走,说是要给你相门婚事咧,嘿……袁员外家的女儿,不得了的大户人家。”

“一边去,别烦老子。”

“大过年的,班头咋还骂人咧,喝水喝水。”

“拿开,这白水能有茶有味吗?”

严云云到了县衙,先是去公房,只见韩祈安还坐在那忙着。

“大过年的,兄长竟也不歇?”

韩祈安头也不抬,道:“眼下幕僚多了,县务若还需阿郎烦神,便是我失职……对了,你上个月盐卖得不错。”

“冬天嘛,腌菜的人多。来年只要叙、泸不打仗,叫兄长见识见识我的本事。”

“仗怕是要打,但既是做生意,该伸手过去便莫犹豫。”

“既是这样,兄长帮忙杀几个人?”严云云在韩祈安身边坐下,云淡风轻道:“叙州那个盐商对我的人下黑手了。”

“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