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瑕说着,已快步赶回主屋,一边脱掉身上的官服,向年儿与唐安安道:“你们跟着刘金锁走。”

“郎君。”

李瑕已拉开匣子,拿出一枚令牌放在身上,拿起几套衣服,一边穿着,走到前院,随手指了几个护卫。

“你们随我出门。”

“是。”

一行人迅速了出了门。

“散开,拦住尾巴。”

护卫们迅速散开,李瑕已快步拐过巷角,脱掉外面一件衣服,随手丢进一户小院,之后汇入街上的人潮。

他动作很快,但不慌张。

还有时间,他知道赵昀不会那么快看一个小官的奏折。

大内,受厘殿。

阎容今日没有依计划再去她的功德寺,只是蔫蔫地倚在软榻上,抚着额头。

她已无可奈何。

这辈子的一切都是靠美貌得来的。

她这般美貌,也仅有帝王能消受,到如今帝王老了,也厌了、腻了、甚至恨她了,她便也没了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