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阿乞起身看了看,惊讶道:“这么多?”

熊山道:“是,李县尉为人大方,我这趟不白跑。”

熊春显得很沉默,道:“阿乞,拿去给大家伙分了吧。”

熊阿乞应了,领人提着袋子走了出去。

屋堂里只剩下父子二人,熊春问道:“受伤了?”

“阿爹怎看出来了?”

“衣服都破了,你自个缝的?”

熊山道:“不小心挨了蒙鞑一下子,没关系,用过药了,过几日就好。”

熊春年近六旬,精力不济的样子,坐在长凳上半眯着眼,如睡着一般,道:“说说吧,路上都遇到了哪些事……”

良久,熊山仔细把路上所见之事说了。

熊春听完,叹了一口气,喃喃道:“那看来,蒙鞑还是要打到我们这地头来了?”

“怕是会的,今年就是打退了,明年也还会再来。”

“烦人喽。”

熊山低着头,想了想,问道:“阿爹对李县尉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