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舍得下本钱。”李瑕看向严云云,道:“就这么办吧。”

“阿郎,不交给父亲办吗?不怕我拿着这么大笔的钱跑了?”严云云问道。

她似乎偷瞥着李瑕,似乎想听到他说“我相信你”之类的话。

但李瑕却只是淡淡道:“你跑不掉。敢跑,多远我都杀你。”

“不敢。”

严云云低下头,有些失望。

她说不清自己跑来是要做什么,也许除了禀报情报之外,也想听到李瑕或韩承绪的赞赏。

可惜他们没有,始终很平静。

但他们也不避讳着她,坦然地继续谈事情。

“这笔钱花出去之后,一个月内最好便能从盐业上有所收益。眼下万事开头,要用钱的地方多。”

“韩老认为盐业一年有多少收益?”

“七八万贯吧。不过,若是把筠连州,以及向南面乌蒙部的生意也抢下来,该是另有四十万余贯。阿郎与邬通不同,阿郎不需打点谁。”

“那这与辛弃疾酒业官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