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等他收起了王文统的来信,重新落回桌上那封来自汉中的信,眉头又开始皱了起来。

“父王这是在看什么?”

“王荛真是自作主张。”李璮道:“本王自取燕京,又何须他代本王去联络川陕李瑕?”

“联络李瑕?这……毫无必要啊。”

“但王荛也不说一声,便自去了。”

李彦简亦是一愣,道:“舅舅竟如此不智?他比孩儿还早离开燕京,算时间,原来是直接往川陕了?不智啊。”

李璮似乎有些怀疑什么,心中沉思着,还能是谁叫王荛去找李瑕的不成?

但到了最后,他想到王荛平素就是自作聪明的性格,还是摇了摇头。

“他那人啊,一向便是那样。”

李彦简问道:“那父王打算如何回复李瑕?”

“李瑕竟要本王静待他三年两载,简直不自量力,恨不能骂他一顿,但也不好拆了你舅舅的台,本王且回书问李瑕是否愿意投顺吧。”

李璮说罢,不屑地丢下手中的纸信。

“其他的,待攻取了燕京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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