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瑕依旧未答,目光看向杨果留在案上的那首词。

“西风旌旄,斜阳草树,雁影入高寒。且放酒肠宽,道蜀道,而今更难。”

他不太懂诗词,看不出杨果词中之意,却能隐约感觉到……对方是有些期许的。

杨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叹息道:“论填词,老夫不如你,填来填去,也没能比肩你那两首词啊。”

“抄的,我不会作词。”李瑕问道:“老归呢?”

“不知道。”杨果冷哼道:“如此之久,他必已死了……呵,三个月且过去了,竟还来问‘老归呢’,可笑至极。”

“那情报呢?”

“自是给他了。”

“那是什么情报?重要吗?”

“重要吗?”杨果反问一声,勃然大怒。

他老眼一瞪,拍案大骂道:“竖子!你当我等是何许人?高官富贵了、闲来无事了,冒着杀家灭族的风险消遣你们玩不成?!”

与此同时,遥远的临安城中,有人在下象棋。

“啪”的一声轻响,一个过河卒被人从棋盘上拿出去。

“吃你一个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