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言楷嚅了嚅嘴,道:“你方才说是去走私。”

李瑕道:“重要的是,我总能找到理由,房主簿你反对不了我。”

“够了,我告诉你,我已容忍你太过。连你在县里贩私盐,我都替你遮掩,莫得寸进尺,我不是你的属僚!”

李瑕道:“我还没有贩私盐。”

“别搪塞我,严云云在贩私盐,她不是你的人吗?”

“有证据说她是我的人吗?另外,房主簿这‘私盐’的标准为何?不是凭盐引吗?我记得她有盐引。”

“不掺沙、卖低价,能是官……”

“嗯?”

房言楷张了张嘴,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又吞回去,茫然四顾,竟是说不出话来。

李瑕起身,拱了拱手,道:“那便这般说定了,辛苦房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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