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他怎么说的?他说,就算在刘集搜到了人,别的地方未必就没有漏网之鱼。逃犯完全有可能分开跑。所以,就算是一个……”

洪德义抬起一根手指,道:“就算只是一个可疑的人,一个哦,我们也要留意。哥哥我啊,这才又转回来看你的那个驱口。脱脱,别怪哥哥,真的。”

从自称“安答”到“哥哥”,洪德义似乎已经有些小小的醉意。

李瑕抿了一口酒,缓缓道:“乔都事做事,还真是细致。”

他这一口酒在口中慢慢咽着,目光扫视着这个哨所。

在李瑕眼里,这里太多破绽了。

蹩脚的蒙语、马厩里多出的马匹、不合身的衣服、有些轻伤者的血迹已经溢出来……

这些,洪德义真就看不到,人活得怎么能这么笨呢?

但,那个乔都事肯定能看出来,绝对……

刘集。

“逃犯就在西咀哨站。”乔琚忽然说道。

“都事,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