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瑕道:“有什么要安顿的早点准备吧,尽快养好伤,等谋到了官职就走。”

“好咧……”

这大概是李瑕重生以来最轻松的一晚。

没有追杀,没有任务,有瓦遮头,有人说笑。

夜深,别人还在堂内说笑,李瑕已在院里锻炼到浑身大汗。歇了之后,从井里打了水,从头上淋下去。

以前每次这样的时刻,他都会在心里说“又成了更好的自己”,现在也是。

入睡前又看到了那张彩笺,看到了张文静那首词。

怎么说呢……

上辈子也收到过很多情书,但这辈子时代不同了,这一纸彩笺似乎需要更大的勇气。

“当时不该绑架你的。”他心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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