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行一愣,他隐隐听说过传言“忠王七岁才能开口说话”,没想到却是如此。

“堕胎之药?”

谢方叔道:“此事知之者甚少,查,查是谁泄了风声。”

徐鹤行问道:“从何查起?”

“荣王妃本家。”

“钱家?”

“不,钱氏乃荣王继室。当时……荣王妃乃李氏,李仁本之长女,十三年前就病逝了。”

谢方叔说着,忽然皱眉喃喃自语起来。

“不对……李仁本已逝……李家早已没落……江万里为何会突然向我提此事?他觉得我知道什么?”

他想着想着,竟是走了神,不再理会徐鹤行,闭目沉思。

“我做了何事会让江万里认为我知道此事内幕?近来是谁与此事有关?”

“李瑕?”

“是,孙少卿说,他去丁相府中见李瑕一面,看能否问出李墉下落,先不急着拿人。”

某间书房里,有人踱了几步,不满道:“还等?本该昨夜就派人到灯芯巷灭门,偏他们出主意要骗出李墉,昏了头!这种事,越多人商量越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