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什么,邬通却是又指着他一通叽里咕噜地骂。

搂虎终是讪讪低头。

“哈哈。”邬通这才向李瑕解释道:“你这手下也是个彝族汉子,笨死了,为个文官跟哥哥我摆脸……我们说正事,哥哥想在庆符县贩盐,李县尉能让不?”

李瑕问道:“具体如何?”

“有甚具体的?不就是贩盐吗?让你庆符百姓花更少的钱就能买到盐,每月哥哥再给你分红,这不两全其美吗?熊山,这事,你怎么看?”

熊山道:“那当然好!”

“李兄弟怎么说?”

“每月分我多少?”

邬通行事利落,径直道:“少则五百贯,多则八百上千贯,前提是把那房言楷搞走。”

“他不支持你?”

“啐,文官为了政绩,哪管百姓吃不上盐?!”

李瑕又问道:“听说,邬巡检还有往乌蒙部贩盐,这商道如今还通?”

“通!怎不通?”

“大理国不是灭了?茶马商道不都断了?”

“瞧李兄弟这话说的。”邬通道:“大理国灭了,不还是在段氏手里吗?人不还是那些人吗?换了蒙古管辖,该吃茶的、该穿丝绸的,都不吃不穿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