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福自觉说了个笑话,抱拳向天,道:“吕家必与国同戚。”

“莫说那远的了。”吕文德脸色却是阴沉起来,道:“看出来没?李瑕这小畜生在捏着老子的鼻子走。”

吕文福一愣,道:“我觉得这小子人不错,肯分功,肯分好处。”

“蠢材。”吕文德怒啐一口,“你想想清楚,不是他肯分老子好处。是他在占老子的好处。”

“大哥是说,等拿下了汉中,弄死李瑕,我们自己吞了?”

“废话。”

“行。”吕文福眼中精光一闪,道:“我来想办法,叫朝廷捉不到把柄。大哥万莫冲动,如今日这般……”

“别他娘给老子聒噪,老子真要杀他,他已经躺了。”

吕文德闷声闷气道了一句,拍了拍膝,又道:“毕竟还是大宋的臣子,能如何乱来?”

虽跋扈财贪、谋的门户私计,但与兄弟私语间,他竟流露出了对大宋的一份忠心。

多或少且不论,但其人若没一份忠心,如何能守国二十余年,周旋三边,历大小百余战?

一直到天色将明时,百余骑才奔回剑门关。

为了绕过蒙军防线,这一路绕得实在有些远。

“歇两个时辰,赶往昭化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