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多年,终于我们的儿子要娶妻了、要当太子了,喜娘,我好高兴。”

“四郎,我好怕,你可知赵与芮要杀了禥儿。”

“为何?这些年,赵与芮一直是在帮禥儿。”

“不,四郎你听我说……他不是在帮禥儿,他是想当太上皇,他早就发现了禥儿不是他的儿子,最初不揭破只是不愿官家在宗室中选嗣,又没想到他再没生出儿子。等禥儿登上皇位,他要杀了禥儿,自己当太上皇……”

“绝嗣之人,当上太上皇又如何?”

“他要掌权到死,然后把皇位还给宗室,赵与芮始终是赵家后人,岂能容四郎的儿子把皇位传下去?”

赵禥听到这里,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你们在说什么?!”

“孩子,我的孩子……娘亲本不愿告诉你,若可以,打算一辈子瞒着你。可没办法,赵与芮已起了杀心,娘亲只好请你亲生父亲来想办法救你。”

“不可能!不可能!”

“你不要喊,听娘亲说好不好?娘亲从小就在李家,与四郎私定了终生,但当时老家主要娘亲陪嫁……当年那剂堕胎药,其实是赵与芮逼着我喝下去的。你实则,是我与四郎生的骨肉。”

“我不信!”

“千真万确,当时赵与芮就起了疑心,逼着我喝堕胎药。我压着舌头,好不容易才吐出来,这才保住了你……我的孩子。”

“不,我不要当他的儿子!我是皇父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