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疾。”

贾似道一讶,摇头道:“可严重?”

廖莹中低声道:“还不算重,但阿郎也知,观太祖与太宗后裔……”

话到一半,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贾似道明白,目露愁色,又问道:“御医如何说的?”

“他本不敢说,官家眼下虽无大恙,若再这般不肯节制酒色,恐将一日坏过一日……短则三五年,长则七八年。”

“官家知晓?”

“自是知晓。”

“让吴潜老匹夫气的。”

贾似道忧心忡忡,却也知道此事对眼下之局面影响不大,无非是回想起官家近来所为,明白官家为何不再寄望于子嗣,一心要立忠王。

“堵住这消息,莫让叶梦鼎等人知晓。”

“是。”

“对了,全永坚还不动手杀李瑕?”

廖莹中道:“敷衍了事,他怕是真以为李瑕与他宿怨两清了,被荣王之死骇破了胆,心怀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