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放心,这分寸我会把握。”

“那此事便拜托李公了。”

李墉点点头,道:“我近来挂心的一点……非瑜太轻视某些事的作用了。”

“李公是说?”

“他称那些为‘迷信’。”

韩承绪点点头,道:“是啊,哪怕在庆符时,他虽称冥王,终究还是小觑了鬼神对苗疆的用处。便说帅府中的彝兵,也是主母利用阿莎姽收服的。阿郎他……过于理智了,却不知迷惑世人更简单。”

“我听说李家龙宫便在巩昌,连传两封信让他前往祭祀。”

“阿郎如何说的?”

“他说他明白,忙完了便去。这显然远远不够重视,只怕他以为是我要他……”李墉停下话头,郑重道:“这该是他到巩昌之后,首先要做的大事。”

“不错,这是在陇西打下根基的重要名义。”韩承绪深有感触,点点头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啊。”

“此事我来劝他恐事倍功半,请韩老写封信劝他吧……谁?!”

李墉听到院内有动静,转头喝了一声,只后便听院内传来通报。

“李公,姜司使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