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中原腹地的蒙古人,太安乐了。记住,等我搅得河洛不得安生,阿合马便会命令刘整强渡黄河以封锁我的退路。到时,便不会管我们的主力在不在,不会管李璮被灭了没有。”

“懂的,我会守住黄河。他们以为他们准备好了两线作战,我们会告诉他们,远远没有……”

几封情报传到了汉中。

韩祈安看罢,招过人吩咐道:“把王荛带上来。”

等待的这会工夫,他从屉中抽出几封原先写好的信,挑了挑。

不一会儿,王荛被带上来。

“我要见张五郎……”

“五郎去成都了。”韩祈安道:“时至今日,你可信王文统已被忽必烈处以极刑?”

王荛不知如何回答,闭上眼,心如死灰。

韩祈安又道:“忽必烈可谓将王文统利用到了极致,死后还诏告天下,审王文统有反状者累年,宜加肆市之诛,以著滔天之恶……”

“够了,别说了。”

“你父子二人简直可笑……”

“别说了!你要我做什么?!”

韩祈安目光瞥去,见王荛胸膛起伏,满脸通红,一双眼中满是怒火。

“我来助你们灭了忽必烈。”王荛一字一句道:“我要叫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