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他正和李瑕对坐在赌桌上,正等着分筹码开赌呢,李瑕正在那出老千没人管,反而是他贾似道身后竟然有人开始喊:“我们平章公要出老千了!”

“……”

“很难吗?!不管成败让孙虎臣与李逆打一仗,很难吗?!连打都没打起来就逼反了姜才,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平章公息怒,容学生查清此事,为平章公正名。”廖莹中拱手道。

说罢,廖莹中瞥了翁应龙一眼,让他担待着贾似道的怒火,告了一声罪,又去了解更具体的消息。

翁应龙则继续宽慰贾似道。

“平章公放心,李逆如此漏洞百出的伎俩,定然影响不了局面,无人会信他。”

那边廖莹中整理了各方送来的情报,直到夜里才重新回来向贾似道禀报。

“江陵传回的情报各种说法都有,不少人都在散播谣言,称孙虎臣欲谋反,为此逼迫姜才……这必是李逆的手笔;有士卒说在秭归,孙虎臣、姜才因为口舌之争大打出手;亦有些小道消息,说他们都看上了江陵名妓赵真真,为此反目成仇,这该是赵真真故意让一些无聊文人放出的谣言,借机扬名……”

贾似道不耐恼,但也只能听着。

一桩事从江陵传到临安,早已变了味,只能从各种乱七八糟的传闻中抽丝剥茧,分析出真相。

“更有甚者,有人说孙虎臣霸占了姜才之妻,故而逼反了姜才。”

“说出去朝臣们信吗?”贾似道反问道:“一个一无所有的北归人好不容易升任统制,只因一个女人弃前程与气节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