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信任,在渡过长江之前李瑕都是被铐着的,只在蒋兴死后才受到聂的重用,但他们并没什么交情,聂还暗中吩咐过林子要看好李瑕……”

陆凤台与这人说完话,又坐了一会,看着远处那客栈里人进人出。

直到冯胜走过来,道:“问过了,白毛鼠说的也一样,李瑕回了客栈后,确实只和聂仲由说了那几句话。”

“白毛鼠是怎么评价李瑕和聂仲由的交情?”

“说是,聂仲由就只会扣人父母威胁逼迫,值得谁替他卖命?”

冯胜说完,又道:“对了,刚才聂仲由起来,似是病了,找了封妙手去给他看病。”

陆凤台偏了偏头,眼神一凝,沉思了好一会,恍然一笑,自语道:“原来如此,我说呢,他这种人,为何会把事情交给李瑕来办……”

“都头?”

“李瑕人在那里?”

“樊三正带人跟着。”

“让李瑕去肥楼见我,注意,告诉他的时候别被人看到……”

肥楼是庐州城内的酒楼。

陆凤台先是到二楼雅间见了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