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靖、子靖,阎子靖……”

姚燧脚步匆匆跑进阎复的屋出,一推门就喊道:“子靖,你可知我今日到梁园文会结识了何等人物?”

阎复阎子靖正倚在床上看书,抬起头问道:“端甫有何事?这般大惊小怪。”

“你错过了什么你可知道?新调啊,新调,且听我给你弹。”

姚燧姚端甫伸出手,在桌上敲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阎复放下手中的书本,站起身来,道:“这是?新的曲牌?”

“不错。”

“可有词?”

“且慢且慢,你先听我说完,再给你念这首词。”

姚燧倒了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方才正了正神色,开口说起来。

“你我皆知,这北方文坛,自我伯父在苏门山开设学馆以来才算小有兴旺。但诗词一道除了遗山先生,实无佳作。今日梁园文会开始时亦是如此,无非是些庸才夸夸其谈,如子靖所言,没多大意思。”

姚燧说到这里,又向阎复问道:“子靖认为我那首《清平乐》如何?春方北度,又送秋南去,万里长空风雨路……”

阎复道:“足以力压群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