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觉得这诗并非李非瑜所作,他若有此高才,何必封笔?”

“不错,又偷一诗罢了。”

“据传,他分明早便说过是孤本上看来的……”

“你也想为李瑕说话?”

“非也,这……李非瑜奸党也!”

“呵……”

一片议论声中,忽有人道:“唐行首哭了?”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唐安安又低声唱了一句,似已失了魂。

月光照在她清美的脸颊上,她通红着眼,两行清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

年儿站在台子后面,抬头看着自家姑娘,也是鼻头一酸。

她其实一直就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姑娘说的“我若担心他,只会害了我和他”是什么意思,但说不清楚。

唯有今夜这一首诗,将此中心意说得明明白白。

“他果然很有才华呢。”

下一刻,年儿又想到前夜李瑕说的那句“我赎你”,忽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