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事成了?”

全永坚重重点头,压着那颤抖的声音,道:“成了!”

赵与芮立刻冷静下来,点了点头,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样子。

“固世坐吧,仔细说。”

全永坚忙不迭坐下,同时已开始说起来。

“刚到辰时李瑕的轿子便出了府邸,我们的人就埋伏在青瓦子沿街铺面,与轿子隔着不过三尺,几支弩箭射去,李瑕立即栽倒出来……

他的护卫冲杀过来,我们的人只被截了两个,当场自刎,荣王放心,他们身上都带了北边信令,只会被怀疑是蒙人做的。”

赵与芮问道:“李瑕死了?”

“确实射中了,那般剧毒,哪怕没当场毙命,也绝撑不过两日……哦,若不死,我们再动手便是,但必死矣。”

“确定是李瑕无疑?”

“官家召见,不可能是旁人。我在吴山上望得真切,岂有人敢冒穿四品官服?从吴山到大内宫城就一小段路,马上要面圣的。”

赵与芮这才点点头,又道:“我与忠王府上的御前军先不必撤。”

“也好。”全永坚道:“以免李瑕那些手下人鱼死网破,这些蜀地来的土鳖,最是跋扈。”

赵与芮沉吟着,问道:“吴潜有何消息?”